每天梅鹃上班以后,就是我和紫香最快乐的时光,从最初几天深深负罪感以后,紫香似乎适应了每个白天与我疯狂地做爱和缠绵。
我开始有点可以区分梅鹃和紫香了。
白天,在明亮的光线下,当我和紫香做爱后,紫香会一丝不挂地在床上与我嬉闹玩耍,偶尔也会静静地躺在床上让我仔细对她身体各个部位进行几乎是研究性地探索和品味。
过去梅鹃与我做爱从来只是开着柔柔的灯光,不愿灯光太亮,可是因为紫香的缘故,以后我们做爱每次我都全部打开灯光,在几次不适应以后,梅鹃习惯了我做爱后对她身体进行全面地观看,即使毛茸茸的最隐私的地方,她也渐渐适应了我几乎苛求地探询。
有一个晚上,我再次将梅鹃的大腿大大地掰开,仔细亲吻和抚弄她的肉缝和肉洞,梅鹃张开大腿,用手臂遮挡着眼楮,许久,她羞答答地轻声说:“看够了吧,有什么好看的嘛,羞死人啦。”
我身体移动,侧身躺在仰面躺着的梅鹃身边,手指在她圆圆颤动的乳房上轻轻滑动。
梅鹃吃吃笑着,嘴里呼哧着嚷道:“别弄了,痒痒。”
梅鹃的乳房没有紫香的圆、大,但是比紫香的乳房更坚挺结实。
乳头的形状几乎一样,但紫香的乳头似乎颜色更深一些。
梅鹃的乳头粉色而淡淡的,做爱后许久,乳头依然硬硬地挺着,而紫香的乳房平躺着时会任意地平摊在胸前,乳头会自然地歪向一边。
梅鹃的腰似乎比紫香的腰稍稍丰满些,紫香的腰纤细而软软地富有弹性。
“想什么啊?”
梅鹃翘嘴不满地推推我。
“哦,这是我见过的天下最美的乳房了。”
我望着梅鹃惊叹地说。
“你好坏。”
梅鹃羞红了脸,轻轻打我以下,忽然又虎起脸:“你见过好多乳房,是不是?”
“好好的又想什么了?”
我笑着压到她软绵绵的身体上,手在她毛茸茸的胯部轻轻揉摸,梅鹃身体颤栗着:“求你,别弄了。”
“那你不许再乱说了。”
梅鹃翘翘嘴:“只准你做不许我说啊。”
见我手又要去弄她,她嘻嘻喘息道:“好啦,好啦,我不说了。”
此时的梅鹃什么也无法阻挡她连绵不绝的柔情。
周末,梅鹃说要到郊区去玩。紫香自然是要跟着去的。
车到北京市郊区密云的一个度假村。
开了两间房,不用分配,我跟着梅鹃进了她的房间。
太简陋的房间,但看梅鹃兴奋的模样,我不便扫她兴,只好装作也非常高兴的样子。
放好东西,梅鹃说去办理什么娱乐项目的手续就走出了房间。
紫香走进了房间。她看了看四周,问:“梅鹃不在?”
“她可能下楼去了。”
紫香坐在椅上,死死盯着我:“就这样让我孤独一人呆着?”
“你要怎样?别做傻事。”
我小心地看看门外,轻声说。
紫香不吭声了,半晌,她低声说:“我不管,反正你一定要去我的房间。与她几次就得与我几次。”
“你这是干什么呀。”
我低声哄她“回去以后有的是时间,是不是?”
“不。”
紫香倔强地一甩头。
“好,好,我尽量找机会,啊?”
我先稳住她,否则紫香情绪闹起来,她才不管是谁呢。
梅鹃匆匆走了进来,笑嘻嘻地说:“正好,紫香也过来了,大卫,我们去湖上玩去。”
紫香嘟囔着:“也不问问我的意见。”
梅鹃笑呵呵地从行李袋中替我找外套,同时笑着说:“顺便带你玩就不错了,还那么多意见。”
紫香哼了一声,起身走出去,梅鹃看我给她使眼色,忙笑着说:“紫香,去哪儿啊,与你开玩笑,小心眼。”
紫香扭身笑道:“我不得去准备一件厚点的外套啊?你记得大卫,我可得自己心疼自己了。”
“好,好,去吧,快点啊。”
梅鹃笑着嚷。
轻松地聊天,围着火堆烧烤。
梅鹃和紫香嘻嘻哈哈笑着,到底是女孩子,年轻单纯,白天的一切似乎都忘记了。
三人坐在草坪,看着澄静的湖水,散漫地说话。
火一闪一亮,月光皎洁,四周显得非常安静。
我坐在草坪,看着远处闪烁的灯火。
梅鹃走过来坐下倚靠在我肩,安逸而幸福地眺望着远方。
不一会儿,紫香走到我另一边,坐下,轻声说:“好美的夜晚。”
“是啊,真希望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梅鹃喃喃道。
紫香头慢慢地靠在我肩上。
梅鹃手递过来,我轻轻握住,暖暖的,我看看梅鹃,梅鹃眼珠闪闪发亮,在月光下黑白分明,充满了潮水般的柔情。
紫香悄悄地掐掐我的大腿,疼得我身体一哆嗦。
梅鹃一惊,问:“怎么啦?”
紫香扑哧笑了。
梅鹃道:“紫香,是不是欺负我老公?”
“。”
紫香不爱听了。“谁敢欺负他呀,他欺负我还差不多。”
“大卫,别理睬她,她从小就爱掐人。”
梅鹃微微笑着说。
紫香不依不饶地说:“梅鹃,话说清楚,我刚才怎么啦?”
“你以为我没看见啊?你明明掐他嘛。”
梅鹃有些不高兴地说。
“是吗?既然看见,那还假装问我干什么呀?”
“我看你自己诚实不诚实。”
梅鹃依偎到我怀里,嘴里依然回敬道。
我见俩人再说下去要吵起来,忙笑道:“好了,梅鹃、紫香,刚才是蚊子咬了我,别争了。”
“谁是蚊子啊?”
紫香恨恨道。
“是谁刚才还不承认啊?”
梅鹃像小孩子斗嘴一样争执道。
“好了,走吧,该休息了。”
我起身,笑着说。
回到房间。
梅鹃看守得比衙役还紧,我根本无法动弹出房间。
我想,紫香一定在房间生我气呢,可我实在是分身无术,而且楞找借口出去,风险也太大,我不希望梅鹃真的知道我与紫香的事,但心里隐约感到对紫香似乎不太公平。
那一晚,我和梅鹃并没有做爱,也许想到第二天要出去玩吧,梅鹃上床就睡着了,我想起身去紫香的房间,犹豫半天,还是闭眼睡觉了。
第二天,是个晴朗的好天气。
山风习习吹来,一切显得清新美好。
我和梅鹃出门,敲紫香的房间,没人响应。
我对梅鹃说:“昨晚吵什么嘛,紫香是不是赌气啊?”
“我不喜欢别的女人对我老公那样又掐又捏的。即使是我亲妹妹。”
梅鹃干脆地说。话说到此,我不好再说什么了。
走进餐厅,紫香正在用早餐。
她穿了一身洁白的运动衫,健美的身体映衬得分外娇美。
在餐厅的众多人中,她显得尤其显眼。
看见我们,紫香笑着招招手。
我和梅鹃走过去。
紫香笑着说:“怎么才起床啊?快点吃吧,不是赶时间玩吗?”
她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我看梅鹃也舒缓了眉头,其实紫香真生气了,梅鹃心里也挺难受的,见紫香主动和好,梅鹃自然不计较了。
她笑着说:“没想到天天睡懒觉的紫香今天居然起了个大早。”
紫香看看四周诧异惊叹的目光,不好意思一笑,说:“喂,小点声,我就这么点缺点,还让你大声嚷嚷给漏了出来。”
“嘻嘻。”
梅鹃笑笑,对我说:“大卫,你吃什么,坐下,我去为你拿。”
“我自己动手吧。”
我准备走。
“坐下嘛。”
梅鹃拉我坐下,说:“老老实实坐着,我去为你拿。”
梅鹃去为我取早餐。
紫香喝了一口橙汁,瞥我一眼:“睡得好香啊。”
我笑笑。
“你欠我一次。”
紫香看着远处梅鹃娇美的背影,不看我,低声说。
“我们可是什么也没做,回房间就睡了。”
我回答。
紫香瞟我一眼,扑哧笑了:“如此良辰美景,为什么不做?”
我有些恼火她那种谐噱的口吻,不高兴地看她一眼。
紫香低声道:“好啦,我认错,相信你,我们扯平了。”
梅鹃笑嘻嘻地端着满盘的餐点过来,递给我说:“多吃点啊。我自己也去准备点。”
说完,笑着折回。
紫香哼了一声,起身,一会儿,端了一杯咖啡过来,放到我桌前,轻声问:“还要喝点什么吗?”
“够了。谢谢。”
我含笑说。
“给你拿点水果?”
“你自己吃吧。”
“我早吃完了,一直等你们呢。”
梅鹃回来,坐在我身边,看我正吃着,她柔柔一笑。
自己也慢慢吃。
紫香端了一盘水果过来。
轻轻放到我餐盘旁边。
梅鹃看了我一眼,低头吃不吭声。
整整一天,梅鹃和紫香都暗自斗气。
我企求俩人别因相互争斗而露馅,好在当天下午返回了北京。
生活似乎继续。
梅鹃依然早起上班。
紫香似乎越来越早地来到。
往往是梅鹃刚走,似乎被单都还残留着梅鹃身体的残香,紫香就跟进了。
她脱光自己直接钻进了被单,搂住我亲热。
我感到有些犯罪的感觉。
中午,我和紫香才懒洋洋地从梅鹃的床上起来。
两人在浴室又嬉闹了一阵,这才出去用餐。
回到房间,紫香又穿着裤衩和乳罩与我嬉闹,结果自然是我们再一次做爱。
两人正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闲聊,忽然听见脚步声,我刚意识到是谁,只听传来一声尖叫,接着是劈劈啪啪仍东西过来,梅鹃令人心寒的声音叫嚷着:“你们居然背着我做这种事,滚,都给我滚。”
背地里紫香对梅鹃忿忿然,但被当场踫上,她比我更害怕和羞愧,她匆匆穿衣。
也不跟我打招呼快速地跑了出去。
我穿好衣,走出卧室。
梅鹃缩成一团,龟缩在房间一角悲切地低声呜咽。
我走过去,想搂起她解释,她惊跳着避开,哭着嚷:“你走开,别踫我,我再也不想见到你,你走,走。”
“梅鹃,对不起。”
我羞愧之极,抱歉地说。
“你走,我再也不要见你。”
再不走梅鹃大有与我拼命的举动,我只好无奈地离开房间。
乘电梯下楼。
紫香静静地坐在远处大树下的长条椅。
我走过去。
紫香轻声问:“她怎样?”
我叹息一声,没有回答。
“梅鹃,我对不起你。”
紫香轻声说。
“我们怎么办?”
过了一会儿,紫香小心地看着我,眼巴巴地问。
我看看她:“你先回家吧,我去公司。然后到酒店休息一下考虑考虑。”
“你不会离开我吧?”
紫香几乎要哭出来“紫香再也不会理我,我只有你这一个亲人了。”
“不会的,啊。先冷静冷静。”
我有些累,需要好好想想。
“那给我打电话好吗?”
紫香显得孤独可怜的模样,怯怯地说。
我点点头。
我去王枚公司。
王枚一看我模样就知道怎么回事。
等秘书离开后,她静静看着我,问:“出问题了?”
我无精打采地将我和梅鹃、紫香的事简单告诉了她。
王枚听完,抓起桌上的电话,抬头问我:“梅鹃家的电话是多少?”
我告诉了她。
王枚拨通电话然后走过来递给我,我刚说了一句话,梅鹃啪地将电话挂了。
我苦笑地看看王枚。
“跟我回家?”
王枚柔声问。
我点点头,有些英雄气短的意味。
连续两天,梅鹃不接我的电话,她也不上班,每次听到她接电话,多少让我心安,至少知道她安全。
王枚陪我去过一次梅鹃的寓所,梅鹃死活不开门,我也只好打消了再次尝试。
紫香到第三天给我打电话,一听我声音她就哭起来,好不容易劝住她,她呜咽道:“为什么不打电话给我,我难受死了。”
我解释说我考虑着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既然如此了,你可不许离开我啊,千万别留下我一个人啊。”
我努力劝解她。她哭了一会儿,忽然问:“你在什么地方?”
我告诉她在朋友家。
“我要马上见你。”
我看看身边的王枚,几天来她一直陪着我没有去公司。
她淡淡一笑,不看我。
我应允了。
紫香扑到我怀里,伤心委屈地大哭起来。
几天的心力焦淬,心里的深深愧疚折磨着她,她似乎变了个样,显得憔悴苍白。
不用了躲躲藏藏,我们反而显得更加不开心。
我们搂抱在一起,只有互相地抚摸,但似乎都没有激情亲热,更没有心情做爱。
在我的抚慰下,紫香至少表面上恢复了平静。
一直到离开北京,梅鹃始终不接我的电话。
到离开的前一夜,紫香才与我再次做爱。
当然,哭得昏天黑地。
我知道紫香一直耿耿于怀我对梅鹃太好,所以离别前我委托王枚替我买一套与梅鹃寓所差不多的房间送给紫香,至少我不在的日子,她有些事情可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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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我回到北京。
我在日本有一次与梅鹃通电话,她总算听我把话说完,并简单回答了一些我的关心的问话。
我始终觉得对不起梅鹃,所以希望她原谅,并能重新开始,但似乎梅鹃不想给我这个机会。
紫香到机场接我。
看上去,紫香好象从过去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她又变回过去那个水灵灵的充满活力的女孩子。
紫香也自己开车了,她将我带到了她的新居,我进入房间,好象回到了梅鹃的房间一样,也许紫香内心深处一切都想模仿梅鹃,所以虽然房间格局和大小有所不同,但房间装修和装饰的风格与梅鹃的几乎一样。
紫香陪我在房间看了一遍,没等我坐下她早急不可耐地扑到我怀里,凑上她鲜嫩的嘴唇热情地吻我。
做爱似乎又有新的感受,紫香的身体让我找到了久违了的一种感觉,看着身下呼吸急促喘息不停,乳房耸动摇晃,娇媚万状的紫香,我恍惚着好象是梅鹃一样——静悄悄地,除了偶尔的紫香沉重的呼吸。
我躺靠在床头,紫香趴在我胸膛,我手指抚摸着她头发,问:“与梅鹃联系过吗?”
紫香抬头看着我,然后摇摇头,半晌,她低声问:“你呢?”
“我在日本时与她通过一个电话。”
我坦诚地说。
紫香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和惊恐,她小心地问:“她怎样?”
“平静了些。”
“我好怕。”
紫香紧紧搂住我,呜咽道。
“没事的,别哭。”
“你永远不会离开我,是不是。”
“不会的。”
我轻声哄着紫香。
第二天下午,紫香去美容院美容去了,我利用空余时间去王枚公司探望王枚。
回到紫香寓所,已经是下午六点多钟了。
按门铃,门刷地打开,紫香猛扑到我怀里一把搂住我,我笑着问:“怎么啦?”
她仰头看着我,泪光晶莹,悲切地说:“我以为失去你了,你去哪儿了?”
我告诉她去了公司,并耐心安抚她。
从那一刻起,紫香几乎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开始一天,我非常有耐心地陪着她,尽量谈些轻松话题让她高兴些。
到第三天,我有些烦她像个跟屁虫一样形影不离地跟着。
又到晚上,我靠在沙发看电视,其实我并不喜欢看电视,可说了三天话,实在是不想再说了,紫香不像梅鹃每天上班,她从早到晚都呆在家里,更难受的是她也希望我呆在家里,闷得我浑身要发霉。
紫香沐浴完,穿着几乎透明的睡衣走过来依偎到我怀里,开始两天,对着她那性感的身体随时引发我阵阵的冲动,可几乎一天几次的做爱,让我很难再马上引起情绪,身心具乏。
她像只温顺的小鸟躺在我怀里,我不敢踫她身体,她身体像干柴,一踫就燃烧。
从紫香那洁白细嫩的肌肤传出汩汩清新的幽香,红润略湿的嘴唇显得格外鲜红柔嫩,肌肤白皙柔嫩得像婴儿一样粉嘟嘟的。
长长的大腿软软地弯曲着斜放在我腿上。
“怎么不说话?”
见我半天没动静,紫香小声问。
“想静一静。”
我试着耐心,勉强笑笑。
紫香痴痴看着我,禁不住凑上嘴唇亲吻我,我敷衍地回应一下。
过了一会儿,紫香见我专注地看电视,伸出柔柔的小手去捂我眼楮不让我看,我轻轻推开她手,她柔柔一笑,凑上嘴又想亲吻我,我说:“你烦不烦啊,静一会儿,好不好。”
紫香吃惊地看着我,悲伤地垂下头,我偷偷看她一眼,紫香身体颤栗着,似乎努力控制着自己不哭出来,我已表示过几次了,不希望看见她整天哭滴滴的,所以紫香尽量不让自己哭出来。
她轻轻离开我身体,走过去倒了一杯水,走过来好象恢复了平静,她递给我杯子,小声说:“喝点水吧。”
我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准备去放杯子,紫香接了过去,放下杯子,她回到我身边,低声问:“你要休息吗?”
“你先睡吧,我不困。”
我简洁地回答。
“我也不困。还早呢,是不是?”
紫香笑笑。
我摁了一声。紫香看看我,重新靠到我身上,轻轻握住我手。
“你饿了吗?”
紫香轻声问。
“你就不能像梅鹃一样去做你自己的事啊,腻味个没完。”
我忍不住又开始说她。
紫香恨恨地看着我,忽然她掉头冲进卧室。
我说完也有些后悔,不过又不愿认错,的确是让她几天烦得我失去耐心了,我自己知道,其实心里一直还惦记着梅鹃。
其实我也不知道梅鹃和紫香究竟谁更好,似乎从身体上看没有太大区别,性格上紫香更活泼开朗些,唉,也许得不到的是最好的吧。
我不想马上进去显示服输,但电视也确实没什么好看的,无奈,我只好起身去卧室。
紫香让被单将自己裹得死死的,我脱掉睡衣,掀开被单。
紫香正暗自流泪。
见我忽然拉开被单,她匆忙擦拭眼角。
“哭什么?”
我问,躺下。
“谁哭啦?我只是有些困了。”
紫香强颜笑一笑,说。
“困了就睡吧。”
我说着,微微闭上眼。
感觉紫香悄悄看我一眼,然后试探性地手慢慢握住我手,见我没反对,她慢慢将我手放到她乳房上。
天地良心,这确实是一对天下少有的非常柔软弹性的乳房,我心里感受着紫香乳房传递给我手带来的愉悦。
紫香让我手在她乳房上用劲按着,她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她禁不住将我手慢慢推进到她赤裸的毛茸茸的肉缝。
自从一天我说我喜欢裸睡以后,紫香每次睡觉都一丝不挂。
她见我依然没有反对,将手放到她肉洞处,紫香身体开始哆嗦。
紫香梅鹃性欲强列,只要我愿意,她恨不得二十四小时不间断地做爱。
我手感觉到她肉洞变得滚烫,而且一股热暖的液体沾在我手上,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另一只手哆嗦着慢慢伸到我身下,去抚摸我。
我其实不想睡,但也不是太强烈想做爱,我睁开眼,紫香正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脸色潮红,享受陶醉的模样,见我忽然睁眼,她脸唰地羞红了。
她轻声问:“你要吗?”
我看着她没吭声,如此迷人的脸和身体,我居然没有冲动。
“要不,你躺着不动我在上面?”
紫香羞答答地轻声说。说着,她准备起身。
“不要。”
我实在没兴致。
紫香楞在那里,可身体被触摸刺激得难以控制,她带着哭腔轻声道:“要怎样你才高兴嘛,你说啊。”
“我刚才想着梅鹃呢。”
我有些恶作剧地说,本意是想提梅鹃让紫香身体冷却下来,紫香的身体真要将人掏空。
紫香顿时僵在那里,眼楮里满是激愤、羞辱、忿然,但我的手依然被她双腿夹在胯部,她的身体越来越抽搐,我早已熟悉她身体的变化,知道她身体已达到情欲可以控制的极限,忽然她扑到我身上,呜咽道:“她是怎么做的,你告诉我,你告诉我,你不是说我们一模一样吗?她能做的我也能做,你说呀,她究竟怎么做的。”
紫香几乎发疯一样地叫嚷着,同时转化成了呻咽和泣不成声地抽泣。
我将她搂入怀里,我也不知道那一刻怎么会如此厌恶做爱。
紫香死劲地用手糅她的肉缝,哀求着:“我求你,我要,你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我被她震撼了,手禁不住去轻揉她的肉缝,手指在她肉洞抽插,紫香披散着黑黝黝的头发,头往后仰着,口中发出本能地喊叫,说不清是快乐还是身体发泄的快感。
她猛地扯开被单,趴在我身体中间,张大嘴含住我身体,然后拼命吸允。
她身体剧烈抽搐着,好象疯子一样令人恐惧,我对准她肉洞,抽插起来。
紫香像断了气一样软绵绵地躺在我身边,眼楮痴痴地看着远处,精液顺着她肉洞流出,涔在床单上。
一直到我迷糊地睡着,紫香依然那样躺着,好象灵魂出窍一般。
清晨,我醒来,紫香正睁大眼凝视着我,我看着她,她勉强笑笑,她轻声问:“她真的比我更让你高兴快乐吗?”
我吻吻她,说:“别说傻话了。”
“可你为什么总忘不了她呢?大卫,只要你告诉我她怎么做的,我一定像她那样。”
她平静地说,好象再讨论什么专业学术问题。
“怎么做?”
清早,身体似乎恢复了元气,闲闲的早晨没什么事,心情轻松愉快,也有耐心与她说话了,“她嘛,可以摆各种姿势让我做爱。”
紫香不相信地看着我,或许她更了解梅鹃,可是在床上做爱,她怎么吃得准?
她柔柔地说:“好,我愿意,你教我,告诉我怎样做。”
紫香水汪汪的俏眼凝视着我,我心里一阵叹息,如此迷人的眼楮,如果出现在银幕上,谁会想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笑笑,说:“到时再说吧。”
紫香舒了一口气,柔柔一笑:“终于看见你笑了,两天了。如果这样能让你高兴的话,我愿意。”
唉,傻姑娘,你本身是天下尤物,可又何必受性的困饶呢,心里想着但没有表示什么。
“我其实并不是让人烦的女孩,我也奇怪,自从认识你以后,我变得格外没有自信,我都不敢相信我会变成这样,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点。”
“我希望看见一个活泼充满生气,快快乐乐的女孩。”
“我何尝不想,可是我总感到前景好令人害怕。”
紫香忧伤地依偎到我怀里,喃喃道。
“放心,我不会是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我有很多缺点,也很自私,但从来不会对喜欢自己的女孩子承诺的事不敢承担责任。”
紫香抬起头,凝视着我:“那你答应永远不要抛弃我。”
“我不会的。”
这点我还是敢承担的,除非紫香自己离我而去,如同梅鹃一样,我不会主动提出分手的。
紫香紧紧搂住我。
幽兰般的呼吸柔柔地吹拂我的脸,我将她放倒,侧身,紫香仰面躺着,羞答答地看着我,我手指在她洁白的肌肤滑动,轻轻捏住她坚挺的乳头。
紫香脸色红润,喘息着不好意思看我。
“梅鹃的乳房你大。”
我随口就说出来。
紫香咬住嘴唇,不吭声,“不过你比她乳房挺拔。”
“我自己知道,其实我们是一样的。我们沐浴时比过。”
紫香说。
我笑了,问:“你们还比过什么?”
我手伸到毛茸茸的地方“这儿比较过吗?”
紫香扭头不看我。
我手离开,躺下,说:“算了,不说这些。对不起。”
紫香扑到我身上,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你喜欢说就是了,可我们真没有比过这些。真的。你不高兴了?”
“没有啊。”
我确实觉得自己太低俗了些,不想再说了。
“记得第一次感到胸前有点变化的是梅鹃,我和幽兰好奇又有些羡慕她,不久,我们胸前也开始隆起,我们会偷偷比大小,那时我们三人睡一张床,经常会掀开内衣互相比较。”
或许紫香以为我爱听这些东西,所以专挑这些隐私告诉我“渐渐的,我们年龄大了,彼此很少再互相见到对方的身体,只是到北京了,偶尔一次与梅鹃沐浴,我们讲起小时侯,互相比较身体,才发现其实我们身体相差无几,并不像你说的我的乳房比她小。”
对我说她乳房比梅鹃小,紫香耿耿于怀。
我忽然想到了她们三胞胎的另一个:“对了,幽兰与你和梅鹃想象吗?”
紫香似乎不太想说幽兰,但可能怕刚刚激起来的我愿意与她说话的热情又没有了,所以顺着我话回答:“应该不跟我和梅鹃那样相像吧。”
“梅鹃不是告诉我她该毕业了吧?在什么地方工作啊?”
我其实也是没话找话,希望让紫香感到我依然对她很关心。
紫香贴紧我胸膛,默不作声。半晌,她低声说:“北京。”
“为什么从来没听你说过?”
我吃惊地问,心里隐约猜到紫香为什么不告诉我幽兰的事了。
紫香一笑:“她也是刚到北京几个月,在大学教书。”
看上去笑得有些不自然。
我暗自叹息,我其实真是关心她,既然这样,我干脆试探道:“要不要请她吃吃饭啊?”
紫香摇摇头,但马上又笑着说:“好啊,找时间,好吗?”
我笑笑。紫香看着我说:“亲爱的,起床吧,你还不饿吗?”
“好呀。”
难得紫香没有起床就要做爱。
下午,紫香告诉我她想去美容店美发,我笑着说:“去吧。”
看紫香犹豫的样子我问她怎么回事。
紫香有些迟疑地说:“我去美容店你做什么?”
“我顺便也倒公司去看看吧。”
我说。
紫香迟疑不绝,我有些不悦地说:“你总不至于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地跟着吧?”
紫香慌乱地摇头:“不是,不是,那我去美容了。”
看她那恐慌的样子,也不知她担心什么,心一软,柔和地说:“紫香,你去吧,我说不定,也可能不出去。早去早回吧。”
紫香高兴地上前抱住我亲吻一番,然后匆匆离开房间。
闲着没事,给王枚打电话,秘书告诉王枚正在开会。
然后又给小薇打电话,她办公室的同事告诉我她正在录播节目。
百无聊赖给小雪和真濑分别打了一个电话,忽然,想到了梅鹃。
匆匆挂断与真濑的电话,有些紧张地给梅鹃办公室拨了一个电话,焦急等待,传来一个女孩声音,但不是梅鹃,女孩告诉我梅鹃身体不舒服在家休息。
我犹豫许久,终于决定去梅鹃寓所探望她。
我买了鲜花和水果,来到熟悉的地方,镇静自己然后按了门铃。
隐约听见脚步声,我非常紧张,说实话,害怕从房间里出来一个男人,那我可真是难受死了。
门轻轻打开,一张有些消瘦但熟悉的脸,梅鹃。
她一下子楞在那里了。
僵持了将近一分钟,我笑着说:“梅鹃,不请我进吗?”
梅鹃恢复了平静,也不说话,扭身折进房间,既然没当场拒绝,我自然也只好厚着脸皮跟进去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心中暗自给自己找理由。
梅鹃静静地坐在沙发,我将手中的花插到花瓶,然后走过去,坐在她对面。
“听说你身体不舒服,过来看看你。怎么样,好些吗?”
我解释说。
梅鹃身体轻微颤栗一下,但我还是发现了。
她淡淡地说:“谢谢,无大恙。”
“梅鹃,我一直想说对不起,我想——”梅鹃抬起手,打断了我的话。
她静静地说:“不要说这些,都过去了。”
两人一时无话,我细细打量梅鹃,似乎比过去显得更沉稳,端庄,熟悉的内衣外披了一个外套,耸立的乳房高高的挺着,显得特别扎眼,不知为何,心里顿时有了激情和冲动。
“你们还好吧?”
梅鹃首先打破了沉静,轻声问,我们自然包括紫香。
“还好。”
“经常回北京?”
“也不是。”
“谢谢你寄的礼物。”
梅鹃轻声说,我离开北京后曾经吩咐给梅鹃寄过几次礼物。
“没什么,只是寄点你喜欢的东西。”
“谢谢你还记得。”
梅鹃说着,声音有些哽咽。
“当然。”
梅鹃扭过脸去,隐约可见眼眶蓄满泪水。
或许梅鹃真的身体不舒服,一激动,脸色显得煞白,几乎要歪倒。
我想也没想冲过去扶住她。
梅鹃软软地倒在我臂弯仰面看着我,我低头在她嘴唇亲吻一下,梅鹃像触电一般身体一痉挛,使劲推我,喘息道:“你走。”
“对不起。”
我将她放倒在沙发上微靠着,回到对面坐下。“看过医生吗?”
我关切地问。
沉默许久,梅鹃点点头,激动过后,梅鹃恢复了平静。
两人在一起缓慢地说话,时间不知不觉过去。
梅鹃渐渐有些焦虑,她淡淡地说:“大卫,谢谢你今天来看我,我想,你也非常忙,还是去忙你的事情吧。”
我觉得她是怕让紫香知道我来这里不好,想解释,但终于没说,只是笑着说:“生病了,总得有人陪着说说话,我没事,陪你聊聊天。”
梅鹃的神情非常想让我马上离开,但因为一直气氛还算融洽,她也不好强迫。
正在说着,听见了开门声,我心一炸,梅鹃有新的男朋友了?
难怪急着让我走,我后悔自己太主观了。
我望着门口,一个清秀的女孩子笑着进来,猛看见我大吃一惊,把将要说的话噎回去了。
看见这个女孩,我马上断定了她是谁,幽兰。
虽然幽兰不像梅鹃一模一样,但整体轮廓身材几乎就是梅鹃的翻版,只是幽兰显得更丰满些。
“幽兰,这是大卫先生。”
梅鹃含笑说,又看看我,说:“你应该猜出是谁。”
“你好,幽兰小姐。”
我笑着点点头,不用说,她一定是幽兰。
幽兰友好地笑笑,说:“你好,大卫先生。”
内心讲,幽兰并没有梅鹃和紫香靓丽,或许在大学当老师,穿着服饰都朴素简单得多。
与梅鹃和紫香一样浓密的头发简单地梳理成一束垂在脑后,一件普通的衬衣和长裤,虽然看上去衣物不是很有档次,但全身上下显得很干净舒服。
如果比喻成一间相同的房间,梅鹃和紫香室内布置得富丽堂皇而有品味,而幽兰用简单的装饰布置得简洁、显出自然的属性同样显得别有滋味。
“大卫,你最近工作忙吗?”
梅鹃笑着问,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幽兰在座,梅鹃绝对不会像这样与我聊些闲话,看来她并不想让幽兰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
“还好。”
我笑着答,同时问幽兰:“幽兰,你主要做些什么,在学校?”
“现在没有教学,先做辅导员,可能下学期开始做些教学协助工作。”
幽兰微微笑着说,但她似乎不敢正视我的眼楮。
“幽兰现在读在职研究生呢。”
梅鹃笑着说,真心为幽兰高兴。
“是吗?那一定很辛苦,不过很佩服你的刻苦。”
我含笑说。
“这算什么,以后没有研究生学历,不让教学的。”
幽兰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梅鹃,今天身体好些了吗?”
幽兰转移话题,不想多说自己。
“好多了。”
“幽兰,梅鹃到底生什么病?”
我问幽兰,幽兰脸一红,看看梅鹃,梅鹃笑着说:“大卫,女孩子的事不要乱问。”
当着幽兰,梅鹃暂时抛开了我们之间的芥蒂,好像朋友似地说话,让我找回了一些过去一起时的感觉。
幽兰起身说:“你们聊,我去做饭。”
“要不,我请你们出去吃饭?”
我笑着问。
梅鹃摇摇头,说:“你不是还有人等着吗?不要这样。”
我一想,是啊,紫香还等着呢。
正说话间,我手机响,我猜到是谁,果然是紫香。
“你在哪儿啊?”
传来紫香焦虑的声音。
我望望梅鹃,梅鹃似乎早知道是谁,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也许房间里都不说话显得太安静,紫香的声音显得很大,幽兰可能觉得电话里声音熟悉,楞了一下,吃惊地看着我。
但又觉得不礼貌,假装看着别处。
“梅鹃生病了,我过来看看。”
我镇静地说。
紫香那边沉寂了好久,传来她轻轻的声音:“那你还回来吗?”
声音令人心碎,荡人心魄。
我柔和地说:“我正准备回来呢,等着我啊?”
“好的。”
紫香呜咽道。
我向梅鹃和幽兰道别,匆匆赶回紫香的寓所。
紫香静静地为我开门,没有像过去一样热切地扑到我怀里亲热。
她静静地坐到沙发上,看着我。
我看着她焕然一新的发型和俏丽的脸蛋,笑着说:“我没事给梅鹃单位打电话,说她生病了,于是去看看她。”
“身体好些吗?”
紫香平静地问。
我点点头。紫香紧闭双唇不再说话。
我笑着说:“见到幽兰了。”
紫香似乎早知道,半晌,她问:“她这几天刚刚去照顾梅鹃。”
“你们一直有联系?”
我吃惊地看着紫香。
紫香有些嘲讽地说:“她们都是我姐姐,能完全脱离关系?”
“是啊。”
我附和着说。
紫香叹息一声说:“大卫,刚刚这一会儿,我也想通了,是我的跑不掉,不是我的争不来,一切顺其自然吧。你饿了吧?要不吃饭去?”
不是太开心地吃完晚餐。
回到房间,我去书房打了一通电话,觉得压抑,这种生活不是我喜欢的。
走出书房,紫香正看着电视,我坐下。
紫香递给我一杯水,我喝了一口放下杯子。
静了一会儿,紫香忽然身体耸动着,抽泣起来。
“紫香,怎么啦?”
我关切地问。
紫香扑到我身上,热切地疯狂吻我,嘴里语无伦次地说着:“不行,我控制不住自己,我想理性些,可是,可是我控制不了,呜呜——,我要你,我忍受不了身体的诱惑,我要你,我再也不控制自己,我要,我要。”
又是老一套的程序,在疯狂热切地身体扭打中结束了身体的极限的发泄。
紫香趴在床上,身体抽搐着,她伤心地呜咽,像吸毒者一样,她想理性地对待我们的关系,她不像因为性而失去自我可是身体的巨大渴求使她无法摆脱性的诱惑,而夺走姐姐情人的负罪感又让她心里承受巨大的压力。
我靠在床头,看着紫香曲线优美的身体,猛然想到了王枚的话,如果要使大家都不生活在这种压抑的生活中,最好的办法是恢复与梅鹃的关系,而且要让紫香与梅鹃真正消除过去的那些不和谐,只有大家真正像过去那些亲密无间,生活才会重新充满阳光和快乐。
从那一刻起我脑子里才正式有了要与梅鹃和紫香同时保持关系的念头,一旦这个想法产生,我开始梦想或许我们能像过去与王枚和王沁一样开始三人甚至四人的家庭生活。
想到这些我有些激动起来,那一定将是一种刺激而充满快乐的生活,梅鹃和紫香也可以真正从过去的阴影中走出,我知道要实现这个目标几乎是不可能的,但王枚不是说过吗,世界上一切都是可能的。
这个想法在脑子里生根我激动得无法入睡,看着一旁伤心自我折磨的紫香,忽然感到从未有个的激情,不由手又伸到紫香的臀部,开始捏摸。
紫香的身体早敏感得经不起任何触摸,我手刚一去抚摸,她身体颤栗着,猛转身扑到我怀里,又开始疯狂地亲吻我,忘记了刚才自己的自怨自艾,开始与我做爱。